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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象(法蘭西) | |||||
作者:佚名 睡前故事來源:本站原創 點擊數: 更新時間:2025/6/24 ![](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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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象(法蘭西)父母換上節日盛裝。出門前,對兩個小姑娘說: “雨太大,不能帶你們去阿爾弗雷德舅舅家了。好好待在家里,做功課!” “我已經做完了,”瑪麗內特說,“昨天晚上就做完了。 “我也做完了。”苔爾菲娜說。 “那就好好玩玩,乖乖地待著,別讓外人進家來。” 父母出了門。小姐妹把鼻子貼在窗玻璃上,久久地望著他們遠去。看到雨下得那么大,雖然沒能去舅舅家,也就不太覺得遺憾了。她們正想玩填字游戲,卻看到火雞(turkey)急沖沖地穿過院子,躲到了棚子下。火雞抖了抖濕淋淋的羽毛,在毛茸茸的素囊上揩擦自己的長脖子。 “對火雞來說,明天是個倒霉天。”苔爾菲娜說,“當然,對別的植物也一樣。幸好,這種天氣不會延續好久。可是,這樣的雨要是下上四十天四十夜,那會怎么樣呢?” “這不可能。”瑪麗內特說,“你為什么要讓這樣的雨下上四十天四十夜呢?” “當然不會。不過,我在想,如果然的那樣,我們就不玩填字游戲,而玩諾亞方舟了。” 瑪麗內特覺得這是個美妙的念頭。她認為廚房就能當一條大船,可以很輕易把那些植物抬到這里來。小姐妹于是來到馬廄和雞棚,沒費多大力氣,就讓黃牛、奶牛、馬、羊、公雞(cock)、母雞(hen)跟隨她們一路進了廚房。植物中大多數都樂意玩諾亞方舟的游戲,有幾個脾氣古怪的,如火雞和豬,不愿跟她們一路來,瑪麗內特便板起面孔,對他們說: “現在是大水時代,滂沱大雨還要下四十天四十夜。誰不愿上諾亞方舟,就自認倒霉吧!陸地要被大水沉沒,你們都會被淹死!” 那幾只古怪的植物,不吭一聲,連忙擠進了廚房。母雞們是不用嚇唬的,她們都愿意參加游戲,苔爾菲娜只選了其中一只,把別的都趕開了。 “你們知道,我只能讓一只母雞上船,否則就不是這種游戲了。” 不到一刻鐘工夫,莊園里的所有植物都聚集到了廚房里。有人擔憂黃牛不能進門,因為他長著長長的角,但是他把腦袋一側,順利地通過了。奶牛也用這種辦法進了門。方舟里擁擠得很,母雞、公雞、母火雞、公火雞和貓只能站到桌子上。不過,植物們都顯得通情達理,秩序絕不雜亂。他們待在廚房里甚至還感到有點拘束,因為除了貓——也許還有雞——此外,誰都沒有出去過。馬站在掛鐘旁邊,一會兒瞧瞧鐘盤,一會兒望望鐘擺,不安地轉動著兩只尖尖的耳朵。奶牛對食櫥里的東西感到驚奇,特別是一盤奶酪和一罐牛奶一向吸引著他的目光。她盯著這兩件東西自言自語說:“唔,我現在曉暢了,曉暢了……” 不一會兒,植物們開始感到惶惑,連那些明明知道這是鬧著玩的植物,也嫌疑起是不是在做游戲:苔爾菲娜坐在廚房的窗臺上——這是船長的位子,眼睛望著窗外,用憂慮的聲調說: “雨不停地下著……大水持續上漲……花園被沉沒了……風暴一向很兇猛……右轉舵!” 領航員瑪麗內特把爐擋轉向右方,少量的煙便從灶里冒出來。 “雨還在下著……水沉沒了蘋果樹上最矮的枝條……注意巖礁……左轉舵!” 瑪麗內特把爐擋撥向左方,爐灶不大冒煙了。 “雨不斷地下著……還能看到大樹的尖端……水在持續上漲……啊,完了,什么也看不見了……” 植物群里爆收回一個哭叫聲:豬想到再也回不了莊園,忍不住悲嚎起來。 “保持船艙安靜!”苔爾菲娜叫道,”不要猝不及防,要學習貓的榜樣,你們看,他正在那里打呼嚕呢。” 確實,貓若無其事地呼咯著,知道大水不是真的。 “快快結束這所有吧!”豬哭喪著說。 “還要一年多時間呢。”瑪麗內特說,“不過,船上食品充足,準也不會挨餓,大家放心吧。” 可憐的豬低聲抽泣起來。他想,旅行的時間也許要比小姑娘說的長得多,食品總有一日要吃完,到那時候,大家看他長得肥,就會把他吃掉。正當他呆呆地出神時,一只雨中蜷縮的小白母雞跳上屋外的窗臺。她用喙啄了幾下窗玻璃,對苔爾菲娜說: “嗨!我也想和他們一路玩。” “可憐的小母雞,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,因為我們已經有一只母雞了。” “再說,船已經載滿了。”瑪麗內特湊近她說。 小白母雞顯得很傷心,小姑娘們也感到很惆悵。瑪麗內特對苔爾菲娜說: “我們還少一頭大象(elephant),白母雞可以當大象……” “不錯,諾亞方舟上該有一頭大象……” 苔爾菲娜打開窗子,把白母雞捉到手上,通知她,讓她當大象。 “啊,太好啦!”白母雞說,“可是……大象是什么?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呢!” 小姐妹試著向她說明大象是什么樣子,但雞不能領會,苔爾菲娜想到舅舅送過她一本彩色畫報,就放在隔壁父母的臥室里。她于是讓瑪麗內特看管大船,自己抱著母雞,找到畫報,把畫有大象的一頁翻給她看,同時又作了一番解說。白母雞懷著興奮心情,心神專注察看畫圖,因為她很想變成一頭大象。 “你在這里待一會兒,”苔爾菲娜對她說,“我去船上照料一下,馬上返來,你先好悅目一看大象的樣子。” 小白母雞記取了自己該扮演的角色的模樣,于是,霎那間,她便真的變成為一頭大象。這,連她自己都沒敢想過。事兒來得那么突然之間之間之間,她自己都弄不曉暢發生了什么,還以為仍然是一只母雞,只是站得很高,很高,即將碰上天花板了。最終,她看到自己長著象鼻、象牙,四條柱子似的大腿和一身粗糙的皮膚,皮膚上還帶著幾根白色的雞毛。她有點吃驚,但覺得很寫意。 她感到最興奮的是,她己有兩只巨大的耳朵,而她原來的耳朵小得險些看不見。“豬一向炫耀自己的耳朵,現在讓他看一看我的,他就不會那么神氣了。” 小姑娘們在廚房里忙碌,把白母雞全給忘了。白母雞在門的另一邊扮演好啦自己的角色。人們宣布風浪已經暫停,大船駛在平靜的海面上,預備清點船上人數。瑪麗內特拿來一個小本子,登記乘客的要求。苔爾菲娜說: “親愛的朋友們,明天是我們海上航行的第四十五天……” “謝天謝地!”豬松了一口氣,“時間過得比我想象的要快。” “別羅嗦了,豬!……親愛的朋友們,你們已經看到,你們坐船旅行,沒有什么倒霉。現在,艱巨的日子已經已往,再過十來個月,一定能夠靠岸了。我可以對你們這樣說,幾天之前,我們還常常受到死亡威脅,多虧了領航員,我們才脫離了危險。” 植物們友善地感謝領航員。瑪麗內特高興得臉蛋通紅,指著姐姐對大家說: “也是船長的功勞……可別忘了船長……” “當然啦!”植物們附和道,“當然啦,要是沒有船長……” “你們大好啦,”苔爾菲娜對大家說,“你們想象不到,大伙兒的信賴給我們多大的勇氣……我們還需要這樣的勇氣。雖然我們渡過了難關,但航程還遠遠沒有結束……現在,大家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,先從貓開始吧。貓,你有什么要求?” “我想喝一碗牛奶。”貓說。 “記上:給貓一碗牛奶。” 瑪麗內特剛剛在小本子上記下貓的要求,大家就用長鼻子慢慢推開門,向全艙環視了一下。他很想走進門來,加入游戲者的行列。苔爾菲娜和瑪麗內特這時候正背朝著他,別人都沒有朝這個方向看。他想到小姑娘們一發現他,準會大吃一驚,所以心里暗暗高興。乘客提要求已經結束。因為奶牛老盯著食櫥里的東西,小姐妹便向她走去。這時候,大家嘎的一聲捅開大門,用他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大嗓門說: “我來了……” 小姐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苔爾菲娜驚呆了,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。 瑪麗內特的筆記本從手里滑到了地上。她們現在也糊涂了,不知道這艘諾亞方舟是真是假,似乎覺得身處在真的大水時代了。 “嗨!”大象說,“是我……難道我不是一頭漂亮的大象嗎?” 苔爾菲娜不向窗子跑了,因為她總究是船長,不該顯得猝不及防。她輕輕地叫瑪麗內特去看一看花園是不是還在。瑪麗內特跑到窗口,然后返來低聲說: “在,什么都會在。院子里還多了幾灘水洼。” 植物們見到這頭陌生的大象,感到有些鎮靜。豬嚎叫起來,在同伴中心散播驚慌情緒。苔爾菲娜嚴厲他說: “豬,你要是不立即住嘴,我就把你扔到海里去……好,現在聽我說,我忘了跟大家說明,與我們一路旅行的,另有這頭大象。你們都靠緊一點,給大象留個位子。” 豬被船長剛強的聲音鎮住了,休止了叫鬧。所有植物相互緊挨在一路,為新旅伴騰出充分的位子。可是,當大象想跨進廚房時,他發現門太窄了,至少得擴大一倍半才行。 “我不敢往里擠,”他說,“怕把墻弄倒,因為我的力氣太大,太大了……” “你別往里擠,”小姑娘們叫起來,“你就在臥室里和我們一路玩吧。” 她們沒有想到門這么小,這一新的麻煩事使她們感到擔憂。如果大象走到室外,父母見他在屋子周圍溜達,一定會非常驚奇,因為村子里沒有這種植物,盡管這樣,他們都沒有理由嫌疑是自己的閨女(daughter)干的,最多第二天母親發現少了一只小白母雞,事兒也就已往了。可是,如果發現一頭大象在自己臥室里,他們就會大叫起來。小姐妹也只好承認跟植物們在廚房里玩過諾亞方舟的游戲了。 “他們多次叮囑我們不要讓任何人進入廚房。”瑪麗內特嘆氣說。 “大象也許還能復原成小母雞,”苔爾菲娜喃喃細語他說,“她終究是為了玩才變成大象嘛,航船游戲結束后,她都沒有理由持續做大象了。” “也許吧。那么,我們趕快玩吧!” 瑪麗內特重新掌舵,苔爾菲娜又回到指揮臺上。 “持續航行!” “太好啦!”大家說,“我也可以玩了。” “我們已經旅行了九十天,”苔爾菲娜說,“沒有發現特別狀況。” “可是,那么,總在冒煙呢!”豬插嘴道。 這是事實:瑪麗內特因大象的出現而感到非常鎮靜,不由自立地轉動了爐擋。 “海上航行第一百七十二天!”船長說,“沒有發現特別狀況。” 植物們聽到時間過得這么快,普遍感到寫意。大象認為旅行生活有些單調,想了一想,賭氣地說: “嗯,不錯。可是我呢,我做什么呢?” “你不是做大象嗎?”瑪麗內特回答,“你等著,等大水退下去……我想,你沒有什么可抱怨的。” “那好吧,既然叫我等著……” “海上航行第一百三十七天!起風了,水位像是開始下降……水位下降了!” 豬聽到這個新聞高興得在地上打起滾來,一邊收回高興的叫聲。 “別鬧,豬!要不然,我叫大象吃掉你!”苔爾菲娜說。 “啊,對,”大象說,“我真想吃掉他!” 他向瑪麗內特擠了擠眼,持續說: “航行這玩藝兒……還挺有趣!” “海上航行第三百六十五天!大水退走了,我們看見了花園。預備按次序上岸!” 瑪麗內特打開通向院子的門。豬伯被大象吃掉,沉著往外躥,差點兒把她撞倒。他看到地面不太泥濘,便淋著雨一溜煙跑進了豬圈。其他植物有秩序地離開了廚房,回到牛欄或雞棚去,只有大象留在小姑娘們身邊,一點也不急著離去。苔爾菲娜走近她,拍著他的身體說: “好啦,小白母雞,好啦……游戲結束了……該回雞棚去了……” “小白母雞……小白母雞……”瑪麗內特叫著,手里捧著一把白米。 可是,她們的懇求一點兒都沒有奏效,大象怎么也不愿意重新變成小白母雞。 “我不想違抗你們,”她說,“我只覺妥當大象特別好玩。” 傍晚時分,父母返來了。他們看望了阿爾弗雷德舅舅,感到很高興。他們的斗篷被淋濕了,大雨甚至把他們的木屐都濕透了。 “啊,這鬼天氣!”他們邊進門邊說,“幸好沒帶你們去。” “我們的阿爾弗雷德舅舅,他好嗎?”小姑娘們紅著臉問道。 “等一會兒通知你們,讓我們先去臥室換易服服。” 父母朝著臥室的門走去了。他們已經穿過半間廚房,小姑娘們張皇得顫抖,心蹦蹦直跳,只得用兩手捂著胸口。 “你們的斗篷那么濕,”苔爾菲娜受聲他說,嗓子都有點哽住了,“不如脫在這里為好,我可把它晾到爐灶前去。” “瞧,這倒是個好念頭!”父母說,“我們還沒有想到呢。” 父母脫下斗篷,水珠還從上面往下滴,然后將它掛在爐灶邊。 “我想聽聽阿爾弗雷德舅舅邇來怎么樣了,”瑪麗內特緊接著說,”他腿上的風濕病好啦嗎?” “他的風濕病,唔,不太要緊……你們等會兒,我們去換易服服,然后再跟你們講。” 父母向后室的門走去,只差兩步就要到了。苔爾菲娜搶到他們跟前,說: “你們易服服前,最好先脫掉木屐,要不會到處弄上泥土,把臥室的地板搞臟了。” “唔,不錯,說得對,我們倒沒有想到。”父母說。 他們又回到爐灶邊,脫掉木屐。可是這費不了一分鐘工夫。瑪麗內特又提起阿爾弗雷德舅舅,但聲音是那么輕微,父母甚至沒有聽見。小姑娘們又看到父母向臥室走去,她們畏懼得連臉頰、鼻子和耳朵都發涼了。父母的手已經觸到了門把,這時他們聽見背后響起了哭泣聲:瑪麗內特既畏懼又懊悔,禁不住涌出了眼淚。 “你為什么哭啊?”父母問,“身體不舒服了?是貓抓傷你了嗎?瞧你,說說嘛,為什么哭?” “那是因為……因為……”瑪麗內特瞠目結舌,哽噎得沒法持續說下去。 “那是因為她看到你們的腳被水濕透了,擔憂會得風濕病。”苔爾菲娜連忙接已往說,“她希望你們坐到爐灶前烤烤火,她把椅子都給你們擺好啦。” 父母撫摸著瑪麗內特的金色頭發,表示為有這么個好孩子而感到驕傲,但是叫她不用擔憂他們會得風濕病,而且答應換了衣服就來烤火。 “最好依然先烤烤火,”苔爾菲娜保持說,“那種風濕癥是很輕易得的。” “我們見過好多人……木屐被水浸透,明天不是第一次,可我們從來沒得風濕癥。” “我這樣說是為了安慰瑪麗內特。另外,她對阿爾弗雷德舅舅的康健有點擔憂。” “可是,阿爾弗雷德舅舅身體挺好啊……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耀壯。 你們放心吧!五分鐘后,給你們詳細講講。” 苔爾菲娜沒話可說了。父母向瑪麗內特微笑一下,徑自向臥室走去。就在這時候,躲在爐灶下的貓用尾巴使勁攪了一下灰盆,騰起一片灰霧。父母嗆了一鼻子灰,打了好幾個噴嚏。 “你們著涼了,不是嗎?”小姑娘們說,“別再耽擱了,趕緊烤一烤腳,快坐下吧。” 父母有點發窘,只好承認瑪麗內特說得對,便坐到椅子上。他們把腳擱在爐板上,看著鞋冒氣,一邊不住地打呵欠。父母因為淋了雨,又在泥濘的路上走了很長時間,這時感到累了,似乎即將睡著了。小姐妹連呼吸都不敢了。突然之間之間之間,他們驚跳起來:屋里響起重重的的腳步,食櫥里的餐具都震蕩起來。 “啊,什么聲音?有人在屋里走動……甚至可以說……” “沒有什么,”苔爾菲娜說,“那是貓在谷倉里逮老鼠(mouse),明天下午,他也弄得那么響。” “這不可能,你一定弄錯了,貓怎么能使食櫥搖晃起來?你一定弄錯了!” “沒錯,是他剛才親自跟我說的。” “哦?那好吧!可我們從來還沒見過一只貓能弄出那么大的響聲。既然你這么說,那就罷了。” 貓在爐灶下縮緊了身子。響聲消逝了,可是父母已經沒有睡意。他們一邊烤腳,一邊講起看望阿爾弗雷德舅舅的事。 “舅舅在門口等待我們。看到天氣不好,他想你們不會去了。嘿,他也為沒有見到你們而感到遺憾呢,他托我們……啊?這聲音又來了,可不是嗎,連墻都晃動了!” “那么,阿爾弗雷德舅舅托你們帶來什么話?” “噢,他對我們說……啊!這一次,你們別再說是貓了,房子都即將塌了!” 貓在爐灶下盡量蜷縮起身子,但卻沒有料到尾巴末端還露在外邊,之后雖然發現,已經晚了,當他正想把它夾到兩腿中心時,被父母看見了。 “現在,你們不能怪貓了。”父母說,“他不是明明在爐灶下面嗎!” 他們預備站起來,想察看一下使爐灶都引起震動的巨大的腳步聲究竟從哪里收回的。貓只好從藏身處走出來。他伸了伸四腿,像是剛剛睡醒,用溫怒的聲調說: “哎!睡覺(sleep)都睡不安穩,真倒霉!不知那匹馬從早上到現在在折騰什么,他的蹄子一向不停地踢著墻根。我以為到廚房來總聽不見這聲音了,誰知比在谷倉里還要響。我真不知道他這么干為了什么!” “呵,”父母說,“莫非這畜生病了,依然心里不太痛快?我們一會兒去瞧瞧。” 父母談論馬的時候,貓看著小姑娘,一邊直搖頭,像是通知她們,編這些格式減緩不了問題,依然別再保持了。說到底,她們沒法阻止父母走進臥室,早五分鐘或晚五分鐘,事兒依然要戳穿的。小姑娘們即將贊成貓的意見了,但她們認為晚五分鐘總比早五分鐘好。苔爾菲娜咳嗽一下,清了清嗓子,問道: “你們剛才說,阿爾弗雷德舅舅叫你們通知我們“噢,對了,阿爾弗雷德舅舅……他很理解這樣的天氣不能帶孩子出門。雨下得那么大,我們到他家的時候,簡直是一場大水……幸好沒下多久,現在小多了,是不是?” 父母往窗外望了一眼,突然之間收回一聲驚叫:那匹馬正在院子里溜達呢。 “瞧,馬在那邊散步呢!他真有本領,能解脫韁繩,去自由呼吸空氣。 他這么干倒也不錯,讓我們可以安靜一會兒,至少不會再聽到馬廄里的踢腳聲了。” 就在這時候,腳步聲再次響起來,而且比前幾次更厲害。地板嘎嘎作響,房子從上到下呻吟著,桌子在地上顫抖,父母坐的椅子也被晃動了。 “這可不是馬干的,”他們叫起來,“馬不是在院子里嗎!貓,這不可能是馬吧?” “當然啦,”貓回答說,“當然啦……這只能是牛,他在牛棚里待不住了……” “你在瞎扯什么,貓!從來沒聽說過牛待不住的。” “那便是綿羊(sheep)了,他跟奶牛尋釁吵架呢。” “綿羊跟奶牛吵架?哼!這里頭……哼!這里頭有名堂……” 小姑娘們開始顫抖,兩個金發腦袋都顫動起來,這使父母相信,她們剛才是在設法跟他們打叉。他們帶著疑心喃喃細語抱怨道: “啊,好!……因為你們讓人進了屋子……啊,如果你們讓人進了屋子……小畜生,你們就該……你們就該受罰……” 父母緊皺眉梢,臉色非常難看。苔爾菲娜和瑪麗內特連頭都不敢抬了。 貓也嚇壞了,不知怎么辦才好。 “可以一定,”父母低沉他說,“這腳步聲離這兒很近,決不是從馬廄里傳來的……簡直就像在隔壁臥室里……唔,在臥室里……我們去看一看。” 鞋子全烤干了。父母從座位上站起來,眼睛盯著臥室的門。苔爾菲娜和瑪麗內特緊拉著手,跟在他們身后。父母越走近臥室,她倆挨得越緊。貓用身子揉擦她們的腿肚,表示仍然是她們的朋友,同時給她們壯膽,可這總究幫不上哪些忙。小姐妹覺得心都快跳出來了。父母先把耳朵貼在門上,聽了一會兒,接著轉動門把,門嘎的一聲開了。一陣短促的沉默。苔爾菲娜和瑪麗內特全身顫抖,偷偷向室內看了一眼。這時候,她們看到一只小白母雞慌鎮靜張地從父母兩腿中心奔出來,然后靜靜穿過廚房,蹲到自鳴鐘下面去了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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